李墨白此话一出,把所有人都给问懵了。
惠妃道:“皇上打趣了。下棋就下棋,脱什么衣裳啊?难不成是那衣裳做赌注,输一盘脱一件吗?那当这皇城是什么地方,供男人取乐的烟花地?”
宸妃道:“管它下棋也好,吟诗作对也罢,沈贵人是皇帝后妃,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和侍卫单独共处一室的。”
李墨白没有理会她们,而是继续问皇后,“皇后觉得他们这事儿瞒着朕得有多久了?”
“臣妾以为,若是头一次,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将人招来自己宫中。且香菱曾经见到过沈贵人和安定门的侍卫拉拉扯扯有说有笑,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人。”
香菱连忙道:“确有此事,只是奴婢远远瞧见,不太确定是不是就是这个侍卫,不过身形看着却很像。”
李墨白又道:“所以皇后的意思,是她二人早就暗通款曲,背着朕苟且已久?”
“确实嫌疑颇大。宫女所离安定门十分近,保不齐她二人在从前沈贵人还是宫女的时候就有往来。如此说来......呀!”皇后惊悸不已,捂着心口感叹道:“那沈贵人上回有孕的事,会不会也是.......皇上,臣妾不敢再说下去了。”
沈闯一直喊着自己冤枉,倒是沈辞忧与他的慌张相比,看起来十分淡定。
李墨白回眸打量了皇后须臾,徐徐道:
“嗯,朕觉得皇后分析的.......”
“十分有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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