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想了想，“确实。”
副董再次叹口气，摇摇头，“怪不得徐飞跟我说：领导，趁着我的心是红的，赶紧给我加加担子，我怕哪天扛不住，心忽然变黑了，一切就全都变了。”
“这…徐厂长应该是开玩笑。”
“资本就像大染缸，他那么年轻，知道的又那么多……难道你没注意到，徐飞做事，越来越暴躁了？”
“没有吧，他只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。”
“水至清则无鱼。”
“我们又不养鱼，人民是水，管理部门是舟，祖国是大美河山。”
副董微微一愣，琢磨琢磨，“有进步！”
“这是tep文学院的新解释，说是时代变了，如果总是用老思想去批判新事物，咱们永远发展不起来。而在工业、电子等高精尖领域，要求越苛刻，才有利于一个企业良性发展，否则啥都宽容，各个环节都会出问题，最终造出来的东西，也就高不成，低不就……”
“万事有度，物极必反呢？”
“这是中庸之道衍生出来的两个概念，前半句分情况，后半句已经不适用当前社会，包括中庸之道，更不适合当前。”
“把tep文学院的作品整理出来，我凑空看看。”
“好的领导。”
……
大泽。
与万代正式签约的第二天。
万代管理层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，参观西厂。
同时，tep计算机服务公司，借助新闻发布会演示的ppt，制作de系统，用于banda直营店样机展示。
徐飞以事务繁忙为借口，本打算躲在家里享受‘退休生活’。
然而，西厂蓬勃发展，青少年教育事业又遇到那么多事，加上‘千亿补贴’项目，记者们全都提议大泽工业联合体举办记者招待会。
记者招待会与新闻发布会不一样。
后者用于宣布企业新产品，或者宣布某些重要决定，由主持人或企业高层主持。
记者招待会则是直接进入提问流程。
有的事先安排好，提前分发提问材料。
有的随机提问，现场对答，但这种情况比较少。
一般来讲，新闻发布会十分简短，不超过俩小时。记者发布会却十分漫长，有时候持续一两天。
徐飞很想让四秘书代办，但记者点名要见徐厂长。
于是，双方相约大礼堂，展开了你问我答。
由于没有提前安排，提的问题全都十分刁钻。
比如。
“徐厂长，能否跟我们讲明一下铁旗汽车的差速器原理？”
作为胡诌的机械工程师，徐飞只能唤出半透明页面，找到对应产物，拿小黑板画出来，再说明做功原理，以及带来的‘左右轮’、‘前后轮’差速效果。
比如。
“徐厂长，您是否认可西方世界的穿衣自由？”
“认可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主导青少年团维护二战服装桉件？”
“请问，北美允许穿防弹衣吗？”
“不允许。”
“我们这边允许，你随便穿，甚至可以带上汽车、火车，包括在国内坐飞机，那么，北美穿衣自由吗？”
“……”
比如。
“徐厂长，作为工业、电子两个行业的佼佼者，您认为人类下一次工业革命是什么类型？又将在什么时间发生？”
“根据目前比较统一的观点，第一次工业革命是蒸汽，第二次是电力，第三次是计算机，其实，按照我的分类，应该是……”
徐飞唤出半透明页面，列出基础生产线的级别，“第一次工业革命应该是机械动力，第二次应该是电气化，第三次应该是电子技术，第四次应该是光学工程，第五次应该是基因生物。目前，全球平均水平，正处于第三和第四之间，超发达国家应该迈入第五次的门槛。”
记者：“您的意思是，现在有基因生物？”
“肯定有，或许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变异人、生化人，都将变成现实，至少北美是这方面的佼佼者。”
“徐厂长，您认为基因生物之后，人类将会迎来什么？”
“科技文明升华，如果成功，或许会出现数字生命。如果失败，我们可能会因为能源问题，进入大衰退时期，最终工业和科技消失，走向另一种文明。”
现场记者认真记下胡诌的话，继续提问。
徐飞对答如流，扯的口干舌燥，等到晚上8点，宣布暂停，后天继续。
因为k集团董事长即将抵达，明天要谈合作。
是夜。
大泽机场。
一架k集团的专机，缓缓着陆。
徐飞在航站楼，亲自迎接了传奇人物崔大勇。
“徐，你会打保皇吗？”
“打什么保皇，今晚我带你去玩够级。”
“几个人？”
“6个。”
“六个？”
崔大勇暗中数了数。
他、现代、乐天、三星、南棒子董事长。
六缺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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