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住处,我一把撕下面具,得意地对钟毓笑了笑,“哈哈哈,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,出其不意啊?”
钟毓点头,意味深长道:“确是出其不意,你若是再晚一些说你是萧紫珞,怕是沈睿就听不到了。”
我暗暗吞了下口水,钟毓你这么厉害,让我以后还怎么敢欺负你啊。
“那个,钟毓你怎么看着有些冷?”
“有么?”钟毓挑挑眉,冷哼了下。
“没有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”感受到钟毓周身散发寒意的我打了个哆嗦,赶紧起身为他倒了杯茶水,“先喝口水哈。”
“阿年,你这么谄媚的表情,是为哪般?”
“有吗,有谄媚吗?我的表情这么清纯好不做作、一看就和那些妖艳贱.货不一样!”
“说、重、点。”
“我错了!”我哭着脸,一把抓住钟毓的袖子,“我知道错了,钟毓麻烦你收一收身上的寒气吧,好冷……”
钟毓把我安置到凳子上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钟毓,你别生气啦。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。”
我抻了抻他的袖子,弱弱地说:“因为办法是我临时想出来的,易容也比较仓促,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,我现在不是没什么事情吗。”
“唉,行了,你这么委屈,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。”钟毓一副“真拿你没有办法”的样子,轻轻揉揉我的头发,眼神诚恳道,“以后有什么会冒险的事情就告诉我,好吗?”
“嗯嗯嗯!你放心!”
“对了,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萧紫珞的面具?怎没见你做过模子?”
我指了指放在衣橱里有些旧的模具,“模子是我在涿光山上的时候就做好的,怕时间久忘记她的样貌。”
“阿年——”
“嗯?”
几个字冷冷地从他嘴里蹦出来:“所以这就是你说的‘临时’和‘仓促’?”
我:“……”
翌日早上为慕夏诊脉过后,钟毓便冷着脸离开了,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慕夏看穿了一切,她微微笑道:“慕容姑娘,钟毓公子怕是生着你的闷气呢。”
“诶,你怎么知道的?”我抬正着手为慕夏轻按脸颊,帮她排毒,听她说后手不自觉一抖。
“原本我是不确定的,可刚刚察觉了你的反应,看来是真的。”她再次笑了笑。
慕夏脸上的毒已经没有那么浓重,烧伤疤痕去掉后,可以看到她的面容轮廓,如今她这样一笑,到是真有几分艳色,让我晃了下神。
“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。”
平日里钟毓都是嘻嘻哈哈的,他气成这样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。
“你只要真心待他,他就会欢喜了。”
慕夏告诉我,她看得出来钟毓很在意我,“平日里你察觉不到,每次你为我上药的时候,他总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你,很上心。”
我应该怎么告诉她,其实那只是因为钟毓怕我哪一步做错了,然后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。
“莫沉迷水中月,莫仰望天上虹,莫到秋风黄花瘦,莫待斯人无影踪。”
慕夏缓缓诵出一首诗来,颇有几分过来人的意思。
“慕夏,你是想把这首诗读给沈睿吗?”
沈睿仰望太高的地方,终将会错过得不到的水中月、够不到的天上虹,等到秋风萧瑟起,人比黄花瘦,那般真心待他的佳人已经不在。
她愣了愣,终是苦涩一笑摇了摇头,静静地告诉我,“慕容姑娘,珍惜眼前人吧。”
我点头应下,却不知用一个怎么样珍惜的办法。
想起上次钟毓给我的发带,话说我也该给他来个回礼了,要不也给他绣一条发带吧。
无奈我的女红学的不好,鼓捣了半天也没绣出什么,本想纹一条流云花样却好似绣了一只胖胖的山羊,惨不忍睹。
只可惜了我特地跑去买来的这块银灰色罗锦。
正在悉心钻研应该如何将山羊改造的时候,沈睿吩咐来小厮将我叫去了书房。
本以为是要说说他的计划什么的,他却问我慕夏如何了。
我淡淡地告诉他,“慕夏现在过得很好,她身上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,几日后我会为她易一张倾国倾城的脸。”
末了还是没忍住问了沈睿一句,“大人你是在关心她还是在关心你的计划?”
沈睿眉目微动,拂袖淡漠道,“自是为了我的计划。”
“公主——”
我没好气地回他,“大人还是叫我之前的名号吧,公主已是虚名。”
沈睿会意,“慕容姑娘,这段时日你可有什么安排?”
“没什么安排,我只想收集萧衡之的罪证。”我看向沈睿,“不知大人有何线索提供?”
“彼时距今已有两年光阴,怕是……”
“也罢,便是有什么人萧衡之也不会让他活到现在罢。”我踌躇一番,还是做做样子地问了下,“敢问大人安排慕夏易容,可是计划的哪部分?”
“皇上继位至今已两年,却无几位嫔妃,众大臣借此上报望陛下能充实后宫,延续龙嗣。我便借此机会想皇帝进献美人一位,凭多年来对慕夏的培养,相信她能得皇上喜爱。也好为我收集情报,蛊惑人心。”
沈睿冷漠地说着这番话,原来,把慕夏送去别的男人身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,原来,慕夏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颗棋子。
说起慕夏,他的眼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。
我刚要接话,便听到有人敲门,来人是之前沈睿的那位夫人还有,钟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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