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按谱系算再是外孙,他那血统,也是正经嫡系里流出来的。
也就是说:他的眼睛可能也有点问题!
老所长倒是知道,的场因为眼睛的问题(主要是当年为了力量和妖魔做交易,做完了居然还跳票),从能力到人品被诟病多年,哪怕除妖十家就剩的场一枝独秀,每次开会还有被人家暗搓搓的diss一番。
所以他们家的人,本身也很忌讳被人提到眼睛的问题。
御柱塔虽说把控在非时院手里,但零零散散的,也留了不少方便其他势力安插人的边缘位置,这是黄金之王以铁血手段统合了地下世界之后,刻意留给各家的喘息空间。
时间久了,也就形成了的默契。
御柱塔不会闲着没事故意去犯这些古世家的忌讳,的场忌讳眼睛的问题,想藏一个孩子,当然没事——这毕竟是个抽样调查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不少——当初允许他们安插人手,为的就是在冲突之前,给各家一个自我反应的时间,御柱塔也怕一不注意踩到雷点,撕破脸了,大家都不好看的嘛。
但是赤司这孩子一个人藏就是了,怎么和他同一个初中出身的另外两个男孩,最后也没出场呢?
老所长一翻资料,他没记错:桐皇有个青峰,阳泉有个紫原。
决赛唉,一下子王牌都不出场了是什么鬼?
这不不明摆着躲避检查呢吗?
老所长一边口不对心的夸奖,说这个叫赤司的孩子真够义气,都升高中了,还要把原来的部员也管着。
一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把资料的边角揉的跟齁过了头的腌菜帮子一样。
园子就听他一直碎碎念到第三节结束,听得肚子都饿了。
那边厢,老教授还在言传身教,说:“的场家这样做明显过了,遇到这种情况,是一定是要说说他们的!”
园子捂着肚子哄老头,说:“行行行,点名批评好不好?”
“我回去就汇报黄金老头,和他们家家长谈人生,哦~”
老教授一听这话,仿佛突然被哽住了,倒是坐在她后面的一位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,接棒来教育她。
老太太念说:“您也长这么大了,不要什么事都推给御家做,的场家这是个态度问题,但也不过分,我们默认人家可以【独善其身】但也没规定对方不能【兼济天下】不是?何况只是顺带处理几个关系好的小孩子。”
“在这件事上,您不是也有私心吗?”
园子恭敬受教,心里暗搓搓翻了个白眼:就因为她有私心,要不是这帮人硬架着,她都没觉得的场家有错呢。
何况您几位就知道人家是发现了你们的计划故意藏起来的吗?
说不定那几个天才(或者说超能力者备选)只是觉得比赛太无聊,不想来浪费时间的呢?
她猜中的其实是真相。
然而那边厢,老太太还在循循教导:“所以也不需要做的特别明显,但绝对要有所表示,哪怕看在除妖师一脉的面子上,默认了他们藏人这件事,也必须让对方意识到【你察觉他们做的手脚了,只是没有计较而已】。”
园子心说怎么又是我,谁要和赤司家的人聊天?
她小时候见过赤司征臣几次,看着比道明寺枫还吓人——那气场都不只是冷硬,那完全就是毫不遮掩的凶!
还有他老婆……
那位夫人好像是叫诗织,看着倒是温柔的很,但园子从小就蜜汁不喜欢她。
也不知道是味道还是气场哪里不太对劲,靠近了她就会觉得不舒服,所以园子打小就躲着赤司家的人走,连他们家儿子十五岁生日宴(正式介绍继承人,算是比较隆重),都找借口没有去。
以至于铃木小姐现在回忆了半天,愣是没想起来那位继承人大名叫啥。
苦恼的她有点想抠手。
一位白胡子老头顿时苦口婆心起来,念叨着:“第五王权者当年就害御家留下了一身暗伤,最近他的氏族又开始不安分,还不晓得要闹出什么事来,御家已经分身乏术了,您不要做起事来还是这么吊儿郎当的好不好哟,怎么就能这么随心所欲呢?”
园子说我看他们家人可别扭呢……
“别扭了十几年了!”
——何况我姓的是铃木没错啊,你们这一副等我给黄金老头养老送终的态度,我会误会自己改姓国常路了啊喂!
白胡子半点没觉得违和,语重心长的仿佛她真的姓国常路,就解释道:“别扭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除妖师会豢养妖魔作为式神,用的力量说是灵力,其实都带点妖气,”他比划了一下,“如果赤司夫人身上多带些本家(指的场)制作的配饰防具,那味道肯定就更大了,您厌恶这种东西,属于本能。”
园子心说本能正好。
“诸位总不能强迫我连本能都改了吧?”
老教授呵呵一笑,重点是:“这都什么非常时期了,您正式要想办法,赶紧克制住本能才对!”
“妖怪的气息再冲鼻子,也不会比黄泉津国的恶神们味道大,你看就这样,每年神议还不是照开不误?讨厌又不是什么大事,谁还没个讨厌的东西呢?”
“我年轻的时候特别讨厌吃海菜,但不代表我吃了海菜就会死,所以在快饿死的时候,我还是会选择吃海菜的。”
园子听完这串活灵活现的比喻,配合的给老人家鼓了个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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