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单了那么多年,我怕什么?”陆子舟将车开进小区,到了前面的联排别墅区,停到了冉家的门口。
沈天擎没有再说什么。
陆子舟看向沈天擎,“你进去吧,我还要整理手头的文件。”
沈天擎点头,“头上注意安全。”
沈天擎走后,沈如城拒绝沈云卿的邀请,回了沈园,院子里,老梧桐树的叶子落得满地都是,踩上去厚厚的一层,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。
他打开门,进了门,看向客厅,冰冷冷的,空荡荡的,茶几上落满了灰尘。
沈如城也没有擦沙发,直接坐上去,打开了电视,正好在放一首歌《有些事我们永远无法左右》。
不由地想起阿荏绝交地将戒指和项链摔在他身上的表情,手脚突然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,电视里的歌声还在继续,他渐渐听不清了,一阵耳鸣。
“我找了一把红色的猎枪
用它绑架了一个善良的富翁
这也许是我做过的唯一正确的事
用一种无助无奈地惩罚另一种无助
原谅我朋友原谅我……”
伴随着歌声的旋律,他想起了安东,安伯父和安伯母,浑身越来越冰凉,惊悸地站起来,额头上浸透了冷汗,起身上了楼,到了书房门口,站在那里,最终没有推开门,自私地想如果那天喝了酒的人是安然多好,他应该不会碰安然的,应该就不会有今日的苦果。
过了半晌,他到了沈闫的房间,推开门,里面冷冷清清的,窗户开着,地上和床上落着几片叶子。
都说一岁一枯荣,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,已经完全是一番天地。
一直手机响了,他才回过神来,接起来,是沈云卿打过来的,“爸,你到家了吗?”
“到了。”沈如城答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沈云卿握着手机,浑身发软,她刚刚咨询过律师,从律师所出来,那五十亿是铁定追不回来了,要不是苏氏资金匮乏,她也不会铤而走险强行甩卖了那些股权,做这种事。
审计部正在调查安宅项目的问题,还要有一大堆事,已经够烦躁了,又出了这档子事。
没过一阵,苏子航的电话来了,“太姥爷给我的股票现在卖出去只有十二亿,离五十亿还差很多,苏氏账面的流通资金也不多,加起来不到一半。”
沈云卿没有出声,站在那里,明明是春天,却觉得极冷,春风刺骨一般。
听到苏子航说再想想办法挂了电话,沈云卿才回过神来,细细回想着陆子舟的话,突然有了主意,匆忙上车,开着车直接去了金兰国际幼儿园。
她一边开车一边给律师打电话,“遗产继承人怎么样可以放弃遗产,需要办理什么手续?”
“写一份放弃继承的声明书,签字按手印后,去公证处进行公证,然后就可以顺利过户了。”
沈云卿一听,要签字按手印,比较麻烦,“如果是未成年人呢?”
“需要监护人签字同意。”
听到这里,沈云卿车速突然慢下来,“帮我写两份放弃遗产继承的声明书,很快送过来。”
说了她的位置后,沈云卿坐在驾驶位上,抚摸着额头上冉荏砸出来的伤疤苦心冥想,监护人签字,这个问题比较困难,如今舒舒和沈天擎一个都不会签。
等了一阵,她又给律师打电话,“假如孩子的母亲改嫁,孩子的户口迁到了养父那里,养父和养父谁才是孩子的监护人?”
听到养父,沈云卿头疼地揉额头,沈天擎如今是贝贝和孩子的亲生父亲,就算孩子是子航的,子航也没有监护权,只有未成年人的父母已经死亡或者没有监护能力的,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才有监护权。
等了一阵,她又给苏子航打电话,“贝贝和宁宁的户口从你户口本上迁走了吗?”
苏子航想了一下,“还没有。”
“好,很好,我让律师带着声明书去你那里,你签了字,让他很快给我送过来。”沈云卿挂断电话,想了一下,车停在路边等着,低头看了一眼时间,刚刚十一点。
一个小时候后,律师把声明书拿过来了,有苏子航的签字。
沈云卿仔细看了一遍,确认没有问题,“印泥带过了吗?”
律师将印泥递给沈云卿。
沈云卿收好后,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,去幼儿园附近的酒楼用了一顿午餐,吃过午饭,到幼儿园找贝贝和宁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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